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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兄弟,没想到吧?”窦玉成见到桑榆,笑的像是偷了腥的猫儿一样。
桑榆面无表情地打着马,“你怎么会来这里?”
窦玉成理直气壮道:“我听说你们因为救小爷被流放了,小爷是个知恩图报之人,来给你们撑场子来了!”
桑榆冷笑一声,就你这鬼话,说的再多她都不会信。
窦玉成见桑榆不上当,只能老老实实地交代了,“是阿耶将我撵出来的,阿耶说我若是不愿意,那他就让我去国子监读书,跟读书相比,小爷还是愿意出来溜达。”
窦玉成这次的祸闯到不小,窦尚书下了狠心,将他送出来吃些苦头,别跟傻子一样谁都相信。
在曹伯胜一案中,若不是他听人挑拨,怎能冲动之下跑去打人?
窦玉成很不服气,觉得他阿耶就是在讽刺他,直到窦尚书将证据摔在他的脸上,他才跟霜打的白菜一样焉哒哒地随窦尚书安排了。
那里面清清楚楚地写着他的一个“知己”收了好处,把他往曹家引,他这次落进了圈套。
当然,这种丢脸的事情,窦玉成死都不会说的。
桑榆懒的理他,扭过头看向和薛如英并肩的柳锦书,“锦书,你怎么也跟着了?”
柳锦书微微一笑,“是叙之要我来的。”
桑榆蹙眉,柳锦书身子不好,这次出门连个婢女都不能带,跟着来不是遭罪吗?崔叙就是再如何也不会非要带她一起。
薛如英摆手解释,“叙之没同你说吗?我们此次要去的地方是河东道的太原府,那里是锦书的老家,我们这也算顺道去走亲访友了。”
柳锦书温婉道:“河东道地处北方,比起长安有些寒冷,到时你们就同我一起住在柳家。”
桑榆恍然大悟,心想怪不得崔叙会将柳锦书带着呢,搞了半天是因为这个,也对,若此行的目的地是在河东道,作为河东最大的世家之一,柳锦书无疑是最好的帮手。
薛如英眼珠子滴溜溜一转,瞥了一眼跟在身后的百里谦一眼,她打马上前,凑到薛如英的身边咬起了耳朵,“这次,你们不准备去见一见柳公吗?”
河东柳家世代簪缨,代不乏人,其后辈无论是文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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