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
桑榆立刻扭过头问道:“你好好的,扒拉人家胳膊干嘛?”
贝赫拉姆深邃的蓝眼睛写满了委屈,“我瞧见他身上有个刺青很眼熟,就想看一眼。”
“刺青?”桑榆一愣,“什么刺青?”
贝赫拉姆悄悄地瞥了一眼王七郎,怂了怂脖子道:“兴许是我看错了。”
桑榆瞪了他一眼,就说这个孩子不靠谱,果然是个爱惹生非的主儿,就为了一个不确定的事,摊上了一个大麻烦,她深吸一口气,接着问:“那窦小郎君怎么又掺合进去了?”
周良才“哦”了一声道:“贝贝和王七郎气了争执之后,王七郎气不过,就叫侍卫抓他,恰好窦小郎君和薛寺直路过,就过来撑场子,结果就打了起来。”
周良才说的还是保守了,实际上窦玉成和薛如英过来的时候,贝赫拉姆正拉着王七郎的衣袖,说他胳膊上有刺青,非要看一眼,王七郎不愿意,拽着胳膊要他松手,贝赫拉姆也不愿意,双方僵持起来。
情急之下,王七郎直接爆发,推搡了贝赫拉姆一把,恼羞成怒叫侍卫拿人。
窦玉成和薛如英刚好看到的是王七郎嚣张跋扈,居高临下的样子,而贝赫拉姆又被两个侍卫按在地上,于是护犊子的窦玉成立马撸着袖子上了。
要说窦玉成这个小魔王那是浑身的毛病,但是他有个优点就是对“自己人”很爱护,只要是被他承认的人,不管是男女老少,身份尊卑,都是他的朋友,欺负他的朋友就是欺负他!?来太原的一路上,贝赫拉姆这个异邦人已经是他不可多得的好友了,眼见着他被欺负,窦玉成自然要去撑场子。
于是两个人便打起来了,两人都是打架打惯了的,若不是薛如英拉的及时,他们只怕会打的更厉害。
就在这时,柳锦书的兄长柳家二郎得了消息,匆匆赶了回来,这位儒雅俊秀的郎君在听完事情经过之后无奈抱拳,“诸位,此事乃是一个天大的误会,王兄,这位乃是刑部尚书之子,窦玉成窦小郎君和镇国公之女,大理寺薛寺直。”
说完,又转头介绍道:“窦小郎君、薛寺直,这位是王家七郎。”
昨日晚上柳二郎就与他们见过了,自然是认识的,可怜的柳二郎馋上了中城一家羊rou泡饼子,早上起床之后眼巴巴地去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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