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在,里面写满了警惕和虚张声势,见到人恨不得将其撕碎。
王家人痛心不已,自此以后与突厥人誓死斗争,王家每一辈的儿郎都有人在边关与突厥对峙。
“那道伤疤就是那个时候留下的,王家人寻遍天下名医药师,花了大把银钱,都没能将其去掉。”柳二郎唏嘘道:“这么多年来,王七郎一直被教养的很好,渐渐的也开朗了许多,只是不许人提那个时候的事。”
桑榆点点头,怪不得他会不愉,那道疤痕是王七郎当年受辱的证明,他去不掉,也忘不了,索性就不许任何人提,以此来回避那段痛苦的日子。
柳锦书也有些心软,“我听说他被救回来的时候,整整昏迷了三天三夜,王家人连白布都准备好了,就怕他挺不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