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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说。”崔叙摇了摇头,“这样一个将两国搅的天翻地覆的人,肯定早就设想过自己被抓的情形了,只是用刑,恐难撬开他的嘴。”
不是崔叙心善,他作为大家族培养出来的,酷刑责罚见的也多了去了,执掌刑狱的可没几个好说话的,大兴的律法中也没有不可用刑一说,相反的,当年乱世的时候,刑罚不可谓不重,很多重刑至今依然保留。
只是在崔叙看来,岑先生不是一个简单的人,刑罚对他的作用微乎其微,只有找到了他的痛处,才能一举击溃他心中的防线。
“管他有没有用,先试一遍再说,此人罪孽深重,用些刑也是该的。”薛如英力争道,一想到箫寂的死,这个人在其中做了推手,她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只是用刑已经便宜他了。
崔叙点点头,“审讯的事押后再说,先将人交给金吾卫看管,我觉得此人的背后一定还有推手,他是连接大兴和突厥的桥梁,定会有人不惜一切代价救他。”
崔叙可不相信一个人可以做到这么多事,他只是查案便要动用大理寺的许多人手,更不用说秘密制造兵器、调换、运送等,这其中牵扯到了大量的人力物力,其难度可想而知。
这个岑先生应是幕后掌权人推出来做实事的人,其背后定有人撑腰,换而言之,他与那些人是有联系,也一定掌握了大量的情报,若是能撬开他的嘴,他们就可以窥探到幕后的一角。
而这一角,崔叙的直觉告诉他,极有可能在大兴的朝堂掀起巨大的风浪。
……
一连数日,崔叙一行人都在县衙处理关头村之事,此次查到兵器运送一案算是意外,关头村二十多名村民的惨死才是大事。
好在两日前,胜州刺史来到了青山县,接管了接下来的后续事宜,大理寺差役在守了几日之后,终于可以歇息了。
“你是不晓得,这些老人一说一个准儿,这不,说要下大雪,这又下了不是?”周良才对着走廊外面漫天的雪花抱怨道:“我在长安就没见过这样大的雪,简直能冻死人!”
桑榆一边走着,一边好笑地回他,“北方不比南方温暖,我在江南也没见过。”
周良才泄气,“本想着可以去江南过除夕的,现在算是没希望喽。”
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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