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老大夫嘴里知道他身体有恙,不良于行。
据说他病的很重,每年冬天都需要针灸止痛,常义叫他“三弟”,可根据他们查到多信息,常义只有一位兄长,而且已死去多年。
常义听着耳畔的哭喊声,嘴唇蠕动了几下,“终归是我对不起他,这是我欠下的债。”
这是一个残忍又悲切的故事。
十年前,十几岁的少年代父从军,来到战场上,那时候的他青涩又稚嫩,是人人可以戏耍的对象,军中实在紧绷的厉害,每个人都是把脑袋别在腰带上的,生死之事看的极淡,享乐只在当下。
军中玩乐的事太少了,老兵们便喜欢拿新来的士兵“开玩笑”,尤其是杨三郎当时长的白嫩、生涩,是个调戏的好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