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胸前,“那里来的小娘子!这可是县衙办案,还不速速离去。”
他见桑榆等人气度不凡,身边还有护卫,想来身份不简单,所以才没有直接动手。
这个时候,崔叙等人也围过来,桑蓁也认出了沈大夫,低声对宋溪亭等人解释道:“是沈阿公,他是我们同村的大夫,我的身子就是他调理好的。”
此人正是当年替桑蓁调理好身子的大夫,虽说是桑榆幸苦求来的,但不得不说沈大夫对姐妹两多有照顾,他不喜欢桑榆和官府打交道,平日只对桑蓁好脾气,每次对上桑榆都是吹胡子瞪眼的。
桑榆都已经习惯了,她知道沈大夫的性子犟,问了也是不说,扭头问那不良人,“不知此人所犯何事?”
手铐脚镣都用上了,想来所犯的事不简单,若不是桑榆和他认识久了,她是万万不会开口管闲事的。
那不良人本不想搭理,但想了想,还是回答了,“他医死了一个人,那户人家告他害命,我等是奉命带他回去问话的。”
崔叙来到桑榆的身侧,听了此话,蹙眉问道:“既然是带回去问话,说明此案尚未定论,怎么就将人囚困了。”
按照大兴律法,证据不足的情况下是不会戴上手铐脚镣的,若是有足够的证据,才能将犯人拿下。
不良人不耐烦道:“这我如何知晓?我也只是听命行事,走走走!你们赶紧离开,莫要挡了我们的去路。”
桑榆眉头更紧了,正要理论两句,就听见前方传来呵斥,“哪里来的刁民,竟敢挡住衙门的去路?”
随着话音落下,一个年轻的郎君在不良人的簇拥下走了出来,他身上披着精致的蓑衣和斗笠,身旁还有一个不良人跟在后面打着伞,见众人围在囚车旁,语气不善地吼道:“都停下做甚,还不抓紧时间上路!耽误了回城,仔细你们的皮!”
他似乎很不耐烦,手里不停地拍打着身上的雨水,嘴里不忘嘀咕,“大雨天出来办案,真是要命!”
这样的态度着实让人不喜,但考虑到天气确实不好,桑榆也不好说什么,只能上前拱手道:“这位郎君,我与那老丈是熟人,不知他犯了何事,需要这般戒备?”
她乃是正儿八经的官身,自然不会对一个县衙差役行礼。
岂料,这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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