挡了某些人的路,才会招来横祸,永绩三年,圣人还不曾掌握朝廷,下令夺位应是形势所逼。
“谁说不是呢?”宋溪亭道:“当年父亲曾想着将他收入门下,岂料此人心高气傲,在被夺了状元之名后,竟然当着长安百姓的面大骂朝廷官官相护、满目污秽,圣人不得已才将他逐出长安,父亲觉得此人心胸狭隘,遇事冲动,恐难成大事,这才罢休。”
崔叙不禁有些感叹,“也是时运不济。”
“哎,只是不知道此人怎地来到了江南,入了南王麾下?”宋溪亭疑惑道:“其实当年圣人留了转折的余地,虽说夺了他状元之名,可到底没有不许他再入秋闱,以他的才气,大可收敛锋芒,来年再战。”
能在第一次下场就得了名次的,大多数有真材实学之人,每年考不中的人海了去了,有的人考一辈子也没有考上过,来年再考也不是丢人之事。
“恐怕是抹不开脸面吧?”崔叙猜测,先被指为状元郎,又被夺了去,这放在谁的身上都接受不了,心存怨念也是理所当然的。
宋溪亭摇了摇扇子,幽幽道:“我说起此事是要告诉你,这人经历非凡,看他今日高傲的气性,想来这么多年性子没有变,我在江南多年不曾听说过他的名讳,可以看出此人为人低调谨慎,他被派来请你,应是深得南王器重道,你不可不小心。”
这个人虽然看起来谦虚有礼,但话里话外都分毫不让,带着强势、孤傲之意,断不会是善茬。
“谢师兄指点。”崔叙点了点头,“再怎么样,我与南王同为皇族,他不会对我下手的。”
“你心里有数便好。”宋溪亭对自家师弟还是了解的,深知他是个有分寸之人,“若是去一趟宣城,只怕这里的事要暂时搁置了。”
崔叙斟酌了片刻,说出了自己的想法,“此番我打算独自前去,请师兄留在此地协助阿榆办案。”
“你说甚?”宋溪亭拧了拧眉,不满地看着崔叙道:“你可要想好了?云中如今不在身边,如英又留在了边关,你身边仅有娄大可用,我若是不陪着……不妥不妥!”
崔叙笑了笑,“师兄莫急着否定,此次来江南的目的就是为了查清江家一案,我已经派人去暗中寻找当年的证人和流失的财物,年代已久,想来近日会有收获的,与其你们跟着我跑一趟,还不如在这等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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