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可是却不会对有信仰之人多加干涉,心灵的慰藉有的时候往往能起到稳定人心的作用。
“是啊,都是这样的。”俪娘道:“当年我在洪州的时候,除了粮食铺子之外,就数寺庙的香火最旺盛了,百姓们没了生活下去的动力,只能将希望寄托在神佛的身上。”
盈娘重重的点了点头,她也是信佛之人,每年都会抽时间去寺庙上香,捐些香火钱。
“阿娘也信。”桑蓁突然道:“每次阿耶出门,阿娘总要去上几炷香,请佛祖保佑阿耶平安回来,不过佛祖也有不灵的时候。”
比如佛祖带回了阿耶,却没能保护住他。
桑榆心念一动,问道:“阿耶去建州那次也拜了吗?”
“拜了啊,建州也遇到了天灾,所以阿耶的笔墨才卖不出去,阿娘担心阿耶,拉着我拜了好久。”
“我竟不知此事。”桑榆讷讷道。
“因为当时阿姐身子不好,你发烧了,阿娘怕你着急,就没告诉你,后来阿耶来信说没事了,也就没说这件事了。”桑蓁之所以记得,是因为那段时间记得阿娘每日都很辛苦,不但要cao心府里的事,还要担心在外的阿耶,她本没告诉桑蓁,是桑蓁无意中听到阿娘和管事谈话才知晓的。
桑榆回忆起确实这么一件事,她当年刚刚获救的时候,身子很不好,常年的饥荒导致她身子亏损的厉害,个头和身形都要比寻常的小娘子瘦弱很多。
在江家调养的一年多里,她几乎每到天气变换的季节就要生一次病,虽然都是风寒之类的小毛病,可总能把她折腾的不轻。
谁曾想,江家出事以后,桑蓁却倒下了,自己反倒是无病无灾地长到了现在。
突然,她似乎想到了什么,“蓁娘,你是说建州也发生灾情了?”
“对。”桑蓁见桑榆的表情有些不对劲,连忙肯定地回答:“是地动,很多人都被砸伤了 。”
灵州大旱,盈娘一家遇难,洪州水灾,百里一门被杀,建州地动,江家满门不幸,加上晏奎和微生月等人整理出来的文书,这些看似毫无牵连的地方和人家,暗地里却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桑榆觉得自己触碰到了一个不得了的口子。
她腾地站起身来,走到包厢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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