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勘验,娄大也是我亲自验的,我可以证明,娄大身上的伤和泾县那些尸骨的伤出自同一处,就算不是同一个人动的手,但是折磨的手法也是一样的。”
“你!”南王被噎的说不出话来。
他要怎么说?是说他没有派人,那个捕头和尸骨的伤出自一人之手,也就是鲁王做的,若是说他派人去了,那又怎么证明他和鲁王没有联系呢??“不单如此。”崔叙又道:“进入宣城的匪兵身上也有不少旧伤,大多出于体罚,听闻南王殿下年轻时带兵最是讲义气,很少打骂士兵,那他们身上的伤又是出自谁的命令呢?”?圣人狠狠地瞪向鲁王,“你还有什么话要说?”?“说什么?”鲁王反问道,语气带着十足的不耐烦,“说某因为一个捕头而暴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