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来,之前所有的事情就全都能说得通了,沈彤的所作所为,全都是因为那张遗诏,以及遗诏上的指婚!
欣妩恍然大悟,她看向黄氏的目光,渐渐柔和起来……
此时此刻,压根就不知道保定府发生了什么事的沈彤,不,现在是周彤了,她正在雪地上蹦蹦跳跳,驱走从脚底透出的寒冷。
“彤姑娘,天太冷了,我这还有一把乌拉草,没用过的,干净着呢,给你垫到靴子里吧。”说话的人居然是大刀疤,月光下,他脸上的刀疤不太清楚,没有了白日里的狰狞。
话音刚落,一个尖利的女声响了起来,是药娘子的声音:“哎哟哟,前几天我就找你要过乌拉草,你说都垫到靴子里了,还问我嫌不嫌你脚臭,怎么,这会儿又有干净的了?”
大刀疤瞪起眼珠子,骂道:“怎么着,不行啊?彤姑娘要乌拉草,那就有干净的,你这臭娘们来要,那就是臭鞋棵子里泡过的,不服,你给我下药啊!”
“你以为老娘不敢给你下药,要不要试试?”药娘子尖声尖气地回应。
周彤笑着摇摇头,说道:“大刀疤,药娘子受过伤,挨不得冻,你把乌拉草给她吧,我年轻火力壮,没关系的。”
药娘子冲着大刀疤翻个白眼,道:“彤姑娘下令了,你敢不给试试。”
“试试就试试,老子偏就不给你”,大刀疤冲着周彤说道,“彤姑娘,你这会儿不要,我也给你留着,反正就是不给这臭娘们儿。”
周彤无语,药娘子气极,挥舞着细瘦的拳头,追着大刀疤猛捶。
这时,老官走了过来,递上一只牛皮袋子:“烧刀子,喝两口,驱驱寒气。”
周彤正要伸手去接,那只酒袋子却被老柯劈手抢了过来,他道:“彤姑娘身上有伤,沾不得酒的。”
周彤笑道:“都是皮rou伤,不碍事的,有药娘子在,怕什么。”
老柯板起脸来,责怪地道:“云夫人把你托付给我,我就要看着你,不能让你出事。”
周彤哈哈大笑,拍拍老柯的肩膀:“我是从柳子里偷跑出来的,我娘可没有把我托付给你,你别蒙我。”
一旁的老官也忍不住大笑出来,指着老柯道:“你个老东西,整日拿着鸡毛当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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