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厚厚的被子却还是不出汗,怕是体质特殊。这可是不太好,依下官之见,还是得将汗发出来才好。”
男人眸光微冷,看向床上的人,声音沉了下去:“你明日再过来复诊。”
“是。”徐太医抹了一把额头上被热出来的汗,如临大赦的出去了。房间的门被轻轻合上,屋内便只剩下两个人,那些伺候的丫鬟婆子还有侍卫因为照顾不利,此时都下去领罚去了,周围静悄悄的,只有火焰燃烧炭火时偶尔发出的声响。
傅景珩盯着睡梦中都在皱眉的人看了半晌,接着解了自己的外衫和里衣,赤着胸膛上了床。
当他将人搂在怀里的时候才切实的感受到她那与寻常不同的温度,只是就算屋内已经这样热了,她就是不发汗,若是不发汗就好不起来。他想了几秒,接着扒了她身上的中衣和亵裤,一只手往她下面探去。
揉、搓、捻、挑,他长指的功夫实在厉害,程舒禾尚在昏睡当中的身体已经被他轻易地勾起情欲,透明的粘液自花径里分泌而出,不一会儿就将他的手给打湿了。
傅景珩将手中的粘液细细地涂抹到她因发热有些干燥的唇瓣上,也不管她有没有听到,贴近她的耳畔缓声道:“本顾及着你前几日辛苦,却不曾想你连生病了都不老实,一碗药下去都不出汗,这可不能怪我了。”
巨硕的阳物从身下娇嫩的花口冲了进去,极其生猛的直直干到了最深处。程舒禾在睡梦中无意识地发出一声轻咛,两道好看的眉皱了起来。
今夜已不再是柔情缱绻的欢爱,而是带着些狠劲的凶猛掠夺,在重重的cao击中,傅景珩甚至还将一旁的锦被覆到身上,顿时四周一片漆黑,在小小的闷热空间中,呼吸声清晰可闻。
他俨然是最熟悉她身体的人,经过几次的深入契合,她体内哪一处最敏感他比她还清楚。今日秉着要她发汗的念头,他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狠,次次都撞在她花径内最为敏感的点上。
程舒禾哪里受得住他这样狂轰乱炸似的干法,在梦中也觉得不安稳,偏偏眼皮子似有千斤重怎么掀都掀不开,身体里是火一般的烫,外面也是,又闷又热的。她胡乱的伸手去挥,想将那覆在自己身上的重物给挥开却不想被人一下子按住手,迎面又是又深又重的几下cao干。
直挺挺插入腹中的巨龙生猛的填满了整个甬道,不留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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