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表现与另一个时间线里的模样不说一模一样，只能说天差地别。

为什么？

尹青荇确实发自内心的好奇，她也这么问出声了。

铁-01匍匐在地面，他的额头贴地，甚至不敢抬头去看尹青荇，这种卑微的态度让在场的其他艾尔人都心情复杂且难以接受。

但是这些人难以理解的目光都没有让铁-01有丝毫动容。他只是道：“冕下，您是还在怪艾尔族的有眼无珠吗？如果艾尔族提前知道地球是冕下的势力，根本就不敢有任何冒犯和不敬的想法。艾尔族已经尝到了苦头，冕下如果仍旧不解气，剩下的三千艾尔人都可以任冕下发泄怒气。”

“但！”

他此时终于肯抬起头，像是祈求神明的怜悯一样请求尹青荇：“求冕下能够原谅艾尔族，我们将会成为冕下最衷心，最一往无前的军队，为冕下披荆斩棘！”

尹青荇终于忍不住打断他：“够了。”

她已经明白这名艾尔人误解了什么。这种误解并没有让她暗喜，甚至觉得有些说不出的无力。明明星际人已经靠着自己在宇宙中打下这浩浩疆土，他们却依旧没有自我，只是因子人操控的傀儡。

“我不是因子人。”她怕这艾尔人连因子人都不敢称呼，又强调了一遍：“也不是你以为的神。”

铁-01望着她，他似乎在消化这一事实：“……但是您如此强大。”

尹青荇走到他的面前，在艾尔人庞大的体积下，这具孢子组成的身体被衬托的如此渺小，哪怕艾尔人已经匍匐到地面，两者竟然是等高的。

但是此刻她无论是气势还是气场都完全碾压艾尔人。

“你也可以，”她用着铁-01的语气重复：“如此强大。”

“我不理解。”铁-01望着她：“你似乎并不敬我们的起源父母，但冕下的身上明显有那位存在的痕迹，我还在母金身体内的时候，曾体会过同种力量，我想我并不会认错，也许你不承认，但是你们已经非常接近了——您与他们一样，都拥有媲美恒星级别的恐怖威力。”

尹青荇没有流露出丁点意外的表情。

她的表情如此平静：“那又如何？”

“因子人从诞生起就成为这个宇宙最巅峰的存在，但也正因为如此，他们一辈子都再难改变。但是我不同，我出生于微末，我的能力不是与生俱来，而是通过我不断的争取——”

最开始，她与其他人没有任何不同，命运施加她的，与其说是幸运，不如说是倒霉。

但就是因为这份倒霉，她硬是凭借一口气，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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