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圈,“好彩莲,你可算应了我了。”
彩莲轻捶打着沈誉胸口,娇嗔道,“可轻些,仔细摔着。”
知晓方才有些鲁莽了,沈誉忙将彩莲放下来,“方才是我莽撞了,你勿要见怪。”
沈誉从袖中取出一张纸,交予彩莲手上,柔声道,”这纸压在我袖中多时了,可算寻着机会予你了。”
彩莲打开一看,只见纸上赋了一首词,上头写着: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度,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看罢,彩莲红脸别过脸去,“你们这些书生,满嘴的诗啊、词啊的,我只不过一个奴婢罢了,可不明白沈太医这说的是什么。”
沈誉笑笑,“你说你瞧的懂也好,瞧不懂也罢,我只需你收下便是了。”
彩莲忙掩着收入了袖中,“好了,该随你去拿药了,若是误了事,还得赖你头上。”
沈誉道,“若是你主子将你赶出宫去了,那正好。咱们也不用等赐婚了,我直接便把你八人大轿抬进沈府去。”
彩莲忙捂住他嘴,“休要说了,也不晓得害臊。”
两人又一前一后走着,一路朝太医院而去。
长春宫,诸侍女在里头忙碌,瞧是桂嬷嬷来了,纷纷低身退出了钩弋殿。
孙瑶环懒懒吃了口茶,“可带了什么消息来?”
桂嬷嬷道,“今日老奴找姜太医问了话,这事儿已经在办了。剂量是按着天来算的,只一星半点,时日长了,便能落个干净,且不着痕迹。这沈太医,纵然再心细的人,一时也是诊不出来的。”
孙瑶环甜甜笑道,“辛苦你了,桂嬷嬷。这会正是要立后的口子,爹爹从宫外带话来,说是等开了春,便会有人奏请封后之事。再加上咱们身后还有太后,只要不出来这些碍眼的,想来后位也是唾手可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