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乃是一月白的贴片,一股清香的草药味,因而问道:“你什么时候又添了头痛的毛病?我怎未知晓?”
周筠生只是笑道:“甭管它什么毛病,但凡有你在,没药也自愈了。”
茱萸低头羞涩笑道:“贫嘴。”
彩莲帮着茱萸要贴到额上,哪里晓得,这贴片给茱萸用大了些,一时也粘不住,鸳鸯便找了一红绸带来,茱萸手持着龙凤铜镜看着,这额上系了红绸带,反倒徒添了一丝娇俏来。
周筠生笑道:“瞧瞧,还是我的法子好,可比那沈誉的方子还管用,上了额头,就立马显得人比花娇了不是?”
茱萸捶着周筠生胸口道:“好呀,你是变着法的说我难看不是。真是气煞人了,不理会你了。”
周筠生一把握住茱萸手,放到唇边轻吻道:“好了,可别真动了气,你和孩子都要紧呢。”
听着周筠生这样说,茱萸复又道:“是我自作主张,叫沈誉瞒了你,你可莫要怪罪他。”
周筠生道:“我瞧这沈誉呀,胆儿是越来越大了,若不给他点教训,怕是都不把朕放在眼里了。”
茱萸瞧他一本正经,急的端坐起来:“你可别为难了他……”
周筠生哈哈一笑:“我与沈誉多少年的交情了,哪里会责罚他,不过是与你玩笑几句罢了。”
茱萸哭笑不得,只得掩了脸,将头往内榻靠着,作势不理。
周筠生近身上前,在茱萸耳边呼着热气,笑嘻嘻道:“好了好了,小娘子若是再气恼,小生只能头撞南墙来谢罪了。”
茱萸“嗤”的一声笑了,“好了,你如今是越发的没谱了,老作弄我。勿洛自退兵以后,可有动静了?这几天也未听说有什么特别的事儿,如此平静,倒叫我觉得有些怪异了。”
“这前头的事,你也勿要管了,这几日好生休养着,凡事天塌了都有我担着呢。”周筠生说着替茱萸掩了掩被角。
茱萸忽而伸出手来,抓住周筠生手道:“有件事儿,我原本是想等回了京师以后再奏请你的。可是瞧瞧这些日子,风波不断,只怕是回了京师,这风雨还不小,因而便想着,今儿个从你这儿讨个话来。”
周筠生轻拍茱萸手道:“你要什么,开口便是了,就是这天上的明月,我也会想办法给你摘下来。”
茱萸莞尔笑道:“也非旁的事,说起来我所请的事儿,仍是与沈誉有关,这事儿搁在我心中许久了,也一直未找到合适的时机来说。”
周筠生点头道:“我听着呢。”
“这彩莲伺候我也算尽心竭力,我们打小便在一处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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