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都是精忠报国的英才,怎么也不该出这样的事儿。”
茱萸道:“你确信?”
鬼伯见她这样问,倒有些犹豫了,“娘娘说的事儿,我自然还会派人再细查一番。只是如今,我还得另想法子,将您营救出去。咱们潜伏在南疆的人,如今也是联系上了,想来归期也是指日可待。”
茱萸正要开口问周筠生近况,却听着外头朱朱与侍婢交谈的声响,知是朱朱换班值夜来了,忙朝鬼伯作了噤声状。
鬼伯会意,只轻巧翻了个身,便从后头的纸窗一跃而出。
到了第二日,日光正好,茱萸便到园中照料花草。才到了院子,却听到有婢女在那里嚷嚷。茱萸走近了,瞧是喜儿与红玉。
那两人方才发现茱萸来了,忙垂手而立,双手合十,恭恭敬敬行了礼。
茱萸便问道:“一清早的,你们在这儿闹什么呢?”
只听着红玉道:“今儿个一早,朱朱姑娘差遣我来这里给雪樱施肥。我想着既然是朱朱姑娘交代了,那事情定然要办仔细了。因而不免处处都留意了一些。不了,方才这乐女跑来,开口就说我是贼,您说我这能不生气么?”
茱萸道:“这事儿也奇了,好好的,怎么就说你是贼呢?”
红玉边说,边回身望了一眼喜儿:“昨儿个,我们屋内烛火用光了,便想着,去乐女的屋子里借几根缓一缓。可是我只去了一刻钟,便即时往返了。可是哪里晓得,今儿个一早,这喜儿就说自个丢了东西,好赖都要我交出来。我问她到底丢了什么,她倒是先问起我来了。”
茱萸笑笑:“她既是只问了你一声,你又何苦生了怨气。”
红玉轻哼了一声:“这院子到底还是六王爷的,也是女王的,可并不是她自个家中,我们都是一道伺候夫人的,可是怎么好好的,就给安了个贼名呢。”
喜儿听了,禁不住面上一臊,也是急了,啐了一口道:“如今不过才伺候夫人几天,便敢这样在夫人面前胡说八道。我是丢了东西,那自然问的是你,昨儿个也无旁人进过我屋内。怎么说的好似倒像是我不讲理了。”
茱萸见喜儿着急模样,料定是不能对外人言的物件,因而便道:“若说是问责我屋里头的人,怕也是不妥,但是但凡是能过去的事儿,也莫要计较才好,免得伤了和气。”
红玉道:“夫人,倒不是这个话。我也不是真要胡搅蛮缠什么,只是想着,这没有的事,也不能都自个认了不是?”
茱萸笑笑:“来了思馆这些日子,我虽是不太管事,可心里是清楚的很,你们其中总有人是公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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