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青说:“那我挂了,对了,你爸也一起来哦,元旦都没在一块儿过节,所以我们俩过来跟你一块儿吃个饭。”
谢司珩挂了电话,在原地站了一会儿,才给池望发信息,“我很喜欢你的礼物,谢谢。”
池望:“∠(°ゝ°),喜欢就好!”
除了这句话,他别的什么都不说。
换别人没准还多说一句“织了好久”,但池望不会说这种废话。
这种事情是需要品味的,这种直白地说出来自己付出多少,那是下下乘。
池望做完家教回来,看见谢司珩规规整整地穿好衣服,围上了他给他织的围巾,一副要外出的模样,不由得愣了一下,问他:“你要出去吗?”
谢司珩颔首,他看着池望埋在围巾里的半张脸,沉声对他说:“我爸妈来了,我去接机。”
池望:“噢,那他们晚上住哪儿?”
谢司珩回:“住酒店。”
池望皱眉,不大赞同,“为什么要住酒店呢?你这么大的房子,难道没有房间给他们住吗?”
被池望隐晦的谴责了,谢司珩略感无辜,但还是解释说:“他们住酒店更方便,有几家酒店都是谢氏名下的,他们有单独的套房,有人每天打扫,过去就能住。”
谢司珩也一样,他好几家酒店都有窝,每个窝都有人天天打扫,他去参加酒会晚宴后都能现住,减少了路途上的麻烦。
这个情况很普遍,也真的很方便。
池望听了他的解释,才知道自己又想当然了,挠头说:“不好意思,我不知道。”
他顿了一顿,问:“那这几天我要回避吗?被你爸妈看到也不好解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