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时,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
应逐潮带的贴身保镖被派到门口轿车上去候着了。
想了想应该也没什么危险,楚漾便让另外三位手下回房间各自早点休息了。
在客厅大门入口处站了半个多小时,楚漾逐渐感到头晕目眩。
他往后挪挪步子,勉强稳住身形,深呼吸一口气,甩了甩脑袋。
今晚晚班只值到十一点,再坚持会儿就可以回房间休息。
“你手怎么回事?”
凌意舶注意到了他的不对劲,一下就反应过来,“你吃海鲜了?”
楚漾点头,下意识抬手捂住那一片慢慢弥散的绯红色小斑点,痒,挠了一下:“我让,我让迦礼开车带我去买药,你继续,继续坐着吃。”
他半垂着眼,那道好看的眉拧起来,胡乱地扯了扯领带,莫名觉得喉咙发紧,呼吸短促。
恍惚间,楚漾一下子没站稳,手臂扶到椅背上,椅子腿与木地板摩擦发出尖锐声响——
“我还吃得下什么我吃,”
凌意舶嚯地站起身,挽至臂弯的袖口掉下来,瞥了一眼从房间跑出来一脸茫然的陈迦礼,压下眉眼:“你不用管。”
随即,他伸手去扶软了半边身子的人:“楚漾?”
“没事,我就是有点晕,手上痒,开点药就好了。”
楚漾摆手,语调克制,喝了点儿应逐潮好心递来的热水,也不管有毒没毒,仰头喝了一大半。
“得去医院。”凌意舶说。
楚漾甩甩脑袋,清醒多了,朝陈迦礼勾手:“迦礼你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