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他挥挥手,扶风便退了出去。
殿下的身子明明已经好了,怎么这几日又咳嗽了起来?
翌日一早,门房的人便来报说驸马出府去了。
扶风惊得面色惨白,而内殿里的咳嗽声也愈发急凑。
“殿下,您怎么样?属下去给您请个太医瞧瞧吧!”
“不必了。”
“殿下,驸马她……她许是出去逛逛,您别担心,若是要走,她总也会来跟您道个别的。”
扶风说这话时自己也有些心虚,这几日驸马再也没有来过。
殿下一而再再而三的将人拒之门外,人家怕是也不愿意再来了吧!
“无妨。”
走了也好。
她走了,他便再无后顾之忧。
“咳咳咳……”
“殿下,属下还是为您去请个太医过来吧!您总是这样咳,身子哪儿能受得了啊?”
“你觉得那些太医有几个能够信得过的?”
冷沐熙苦笑,他都不知道母皇到底是怎么当的皇帝。
她中毒多年无人知晓,自己的药也被人给换了多年。
那太医院里有多少人是包藏祸心希望他们母子二人死的,还真是不好说。
“那属下暗中去宫外找个有名望的大夫来。”
扶风急急说道,看殿下如此,他也心疼得厉害。
殿下他分明就是因为驸马的事情难过,不好好吃饭,不好好休息,才将身子折腾坏了。
既然舍不得,为何又不见人家?
“不可。”
他生病的消息不能传出去,不然宫里的戏就没办法演了。
哪儿有母子二人同时生病的,别人不怀疑才怪了。
况且他知道自己这是心病,无药可医。
除非是她,才能让他好起来。
可她走了。
不要他了。
她不愿意为他留下来,那他就成全她离开。
就算是痛,也不该由她来承受。
苏柒若从皇子府出来后便去了清风楼,她昨儿晚上听到了暗左发出的信号声,知道她们到了。
推开房门,屋内坐着一个黑衣女子。
看见来人,黑衣女子脸上闪过喜悦和激动,单膝跪地朝苏柒若抱拳行了一个大礼。
“属下见过殿下,千岁千千岁。”
“起来吧!”
苏柒若上前坐在椅子上,好奇道:“你们怎么来的这样快?”
便是寻常时候都不可能用这么短的时日从北庆盛京赶到南楚望京,更何况冬日里雪路难行,应该更费些时日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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