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去也值得。
刀剑撞击的声音停止,池可宣也缓缓闭上了眼睛。
完了,全完了。
她谋划多年,结果却是为安郡王铺了一条康庄大道。
“就凭你个老东西,也敢碰我冷家的江山。”
安郡王命人将池可宣架住,在她身上擦干净了剑上的血,冷冷地看向众人。
“池可宣逼宫谋反,现已被抓,反抗者一律处死,放下刀剑者可饶其一命。”
安郡王以往平和的眉眼此时也带上了几分上位者的冷凝,与过去个不显于人前的温和郡王完全不同。
“哈哈哈哈……安郡王好手段,是老妇眼拙,今日被你占尽便宜,老妇无话可说。但愿安郡王也如老妇一般,血祭这南楚江山。”
从被擒住那一刻起,池可宣便没想再活着。
不论新帝是谁,她都活不成了。
既是如此,她宁可就此死去,也不愿被人羞辱耻笑。
只是看护池可宣的护卫眼疾手快,一把扯住了她的身子,那剑才没有划破她的喉咙,只擦破了些皮。
“想死?没那么容易。”
安郡王挑了挑眉,看向冷沐熙道,
“池大人还未看着本王登基为帝,怎能就此死去呢?你就算不为自己着想,总也得为你池家数百口人命想一想吧!”
“你……”
池可宣气得满脸通红,但安郡王这番话,也证实了她欲强占这皇位。
那话她既是对池可宣说的,也是对冷沐熙所言。
冷沐熙瞧了一眼天色,觉得今夜应该是不会再有人来了。
这场闹剧折腾到现在,引出了贼心不死的池可宣和藏于人后的安郡王,已然算是收获颇丰。
毕竟,冷沐熙本以为今夜只会是他和池可宣之间最后的较量。
“安郡王好大的胃口,竟还想着登基为帝?”
冷沐熙冷眼看着那个十分陌生的女人,想从她眼中看出些什么。
他想不明白,一个人到底有多大的本事才能把自己隐藏的那么好,连池可宣都被骗了过去。
“殿下如此说,本王也不与您客气。这南楚国的江山本就是我冷家的,但皇上膝下无女,本王亦是冷家血脉,为何不能问鼎帝位?”
“本殿是母皇嫡出的儿子,日后自然有本殿继承南楚国,这江山何时能够轮得上你一小小郡王惦记?”
又是皇上膝下无女,正是因为他的男子,所以连乱臣贼子都有了这样冠冕堂皇的借口。
“这是女人的天下,何时轮得到你一男子做主?你莫不是想让我南楚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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