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入,将人抱着好一顿安抚。
乳母细声嘲讽道:“还盼着小姐入梦?好大的脸面,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
“嘘。”另有嬷嬷提醒,“仔细别叫小小姐听去了,夜里又该伤心落泪。”
闻言,虞茉拼凑出过往真相——
此处不仅是原身寝居,实则多处仿照了温怜生前的布置,就连院中侍候的下人们也俱是老面孔。
虞长庆醉后“赏脸”来了此处,见到长女与亡妻极度相似的容颜,恍然之间,以为重回了尚在京中的那几年。
可待酒意散去,他怅然若失,竟当着满院旧仆的面痛斥温怜多年不肯入梦。甚至,虞长庆有一瞬的暗悔,后悔当初罔顾了她的心意。
但最后,探花郎的骄傲提醒着他,生死有命,与自己何干?
也因于此,虞长庆常年冷落原身,仿佛要以此证明他不曾做错。
虞茉玩味地勾了勾唇,不无讥讽地想:他若当真问心无愧,若当真放下了温怜,又何必强留原身。
上回的梦境之中,温家舅舅分明承诺要将人接走,可原身始终生活在萤州,只可能是虞长庆死死不愿松口。
他后悔了。
后悔当初满腹算计,令温怜郁结于心;后悔因报恩纳了柳巧儿,却葬送亨运官途,及才情更比相貌出众的发妻。
“很好。”虞茉由衷发笑,“夺走他们在意的东西,才算复仇,不是吗?”
话音落下,四周归于黑暗,独一盏微弱的火光绕着她的手背亲昵地蹭了蹭。
虞茉讶然挑眉,不待她发问,天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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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悠然睁眼,身侧已空,赵浔不在床上。
她拨开层层叠叠的纱幔,却见某人穿戴整齐,坐于窗前,手中翻着一本与治理水患相关的书籍。
虞茉登时扬唇:“还以为你出去了呢。”
赵浔阖起书走了过来,眉宇间噙着淡淡的笑意,温声问:“早膳想吃什么。”
“甜豆花,还有栗子糕。”
他点了点头,亲自替虞茉系好束腰,这才唤内侍伺候她洗漱。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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