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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喉头一紧,玉白面庞染上酡红,干脆掩饰性地端起酒杯,佯作吃醉。
见他一杯接又一杯,连眉头也不皱,仿佛在喝琼浆玉露。
虞茉不免怀疑:“你方才是不是故意给我倒最难喝的酒,好喝的都自己留着呢。”
“……”
赵浔被生生气笑,舔了舔唇角,示意她逐个去尝便是。
得了准允,虞茉欢呼一声,挑拣西瓜似的左敲敲、右闻闻,选了果香浓郁的那坛。
一入喉,神情呆滞。
“你们为何会喜欢把酒言欢。”她一言难尽地开口,“确定不是自找苦吃?”
赵浔目光落向她湿润后越显娇媚的红唇,心不在焉道:“对。”
“?”
对什么。
但秉持着浪费可耻的原则,她将余下半杯喝掉,不多时,脚下变得轻飘飘,俨然进入微醺状态。
倒也清醒,且感官比往常敏锐,只情绪被无限放大。
虞茉朝他张臂,既喜且忧地感叹:“想不到我也要英年早婚了。”
赵浔箍着她的后腰,掌心微微下移,面无表情地掐了掐,语气森然:“不许后悔,否则……”
“否则什么?”她挑衅地扬了扬眉。
“否则。”赵浔垂首,用鼻尖刮蹭过茱萸,“我便将你绑回去,藏起来,谁也不能觊觎。”
语调过于平稳,似在谈论菜色如何这类无关紧要的事。
是以虞茉并未放在心上,笑盈盈地捧起他的脸,重重印了印:“要将我绑去何处,你的寝居?还是你的榻上?连沐浴也由你亲自伺候着?”
酒意作祟,言辞难免比往常露骨。
她也不怕羞,含情杏眼一瞬不眨地凝望着他,期待从这张满是正经的脸上得见惊慌失措。
谁知赵浔静静思忖了几息,指腹暧昧地滑过她的心口,唇角微扬:“就按你说的办。”
“……”
现在撤回还来得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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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深夜重,花丛间的萤火纷纷跃出,幽绿光点忽闪忽闪,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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