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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无措地挺腰,将饱满双唇送至赵浔眼下,用细碎哼吟索求他的怜惜。
赵浔不再忍耐,也忍耐不了分毫。垂首衔住,舌尖轻刮,再略略收力吸吮,像是旖旎捉弄。
而带着薄茧的长指描摹过如莲裙摆,下意识地按压湿漉漉的布料。
虞茉抖了抖,在此一瞬,竟觉得耳畔有春暖花开的响动。
第80章 容纳
幽涧寒流,绿树葱葱。光影透过枝叶间隙投落,化为跳跃斑点,轻踩上石岸边拥吻的少年少女。
浸湿后的衣料贴合着身体,山风一吹,本该觉得冰凉才对,可虞茉像是偷喝了长蛇与人参酿成的大补药酒,一股接又一股的热意在血液间流窜,以致她双颊酡红,意识也烧得迷蒙。
而赵浔吻得很急、很重,衔弄她略见红肿的唇,不知疲倦。
若在往常,虞茉兴许会哀怨地撩他一眼,责怪赵浔鲁莽,是狗男人。但此刻,些微疼痛反而激起了内心深处的悸动。
她心跳如雷,循着本能张臂环抱住他,无声地诉说渴望。
赵浔也趁势将她拥得更紧,恨不得能够合二为一,好填补道不明的空虚。
唇齿交缠的亲密身姿在水面投映下倒影,活色生香。
她未着罗袜的足尖逐渐不安分地拍打水面,激起朵朵浪花,飞溅至胸口或脸上。
赵浔垂眸,短暂疑惑一瞬,却在她欲言又止的为难神情里品出某种意味——
像是欲念嗷嗷待哺,却羞于启齿,只用隐晦地方式提醒他。
赵浔失笑,默契地给了台阶:“穿着湿衣不难受吗?”
“难受。”
她飞快地答,耳尖绯红,很是欲盖弥彰地移开眼。
宽大掌心掐着虞茉的侧腰,令她能稳住身形,而后长指灵巧地解了衣带,再一鼓作气剥掉了湿哒哒的绸白亵裤。
甚至,他顺手拧了拧,像初相识的日子里一般,抛至矮枝等待风干。
少了遮掩,视线所及俱是赏心悦目的景象。
赵浔直白地垂眸端详,呼吸急促且灼烫,拂过她泛起薄粉的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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