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快要承受不起,这么多年,我一路奋斗的江山,不想就这么坍塌……”
施缱觉得翟开津莫名其妙,一把甩开他的手,着重强调:“与我无关。”
“如果你不答应,我就跪在这里不起来。”
翟开津完全不要脸皮了。
他就是故意趁着她乐团里人最多的时候上门。
明面上说是道歉,实际上,根本就是软性胁迫,给她添堵。
阮苏绣借由上厕所的间隙,偷偷扒在门边偷听。
隐约听到外面传来施缱的声音,似乎越来越烦躁——
“这是不是薛砚辞的主意?他让你来找我?”
站在对面的翟开津像是一下子被戳中心事,支支吾吾,脸色一阵青一阵红。
“你们之间的恩怨,我……我不清楚!”他低着头。
施缱看到他这样,心里有了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