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然感觉到了她的目光,没等他开口,她便说道:“你的生日,我几时不记得?7月17号!倒是你,对我的事,从来一无所知。”
这语气里,掺杂的是真情实感的埋怨和委屈。
薛砚辞回头,看到的是她闪着泪光的一双眼睛。
他眸光迷离:“比如呢?”
“多了去了。”施缱忽然心情烦躁,只说了一件最近的事:“我几年来只同一个牌子的衣服,别的牌子我连看都不会多看一眼,连这个,你都不知!”
此时薛砚辞才发现,施缱现在身上的这条裙子,已经不是早上时他给她买的那一套了。
难怪当时她接过时,一脸的不情不愿。
原来,她有自己特殊偏爱的牌子。
薛砚辞蹙眉,轻笑一声:“这么讲究?”
“对!”施缱眼里的泪光更强烈,她看着他,一字一顿:“我不将就,永不。”
渐渐的,薛砚辞也开始察觉,施缱的骨子里,有种以前他并不知晓的倔强,一种不为人知的固执和坚持。
逆来顺受,只是她的皮囊,她不仅有思想,而且有个性。
……
上车之后,薛砚辞说:“不会有人收购乐团了,你不用提心吊胆。”
施缱回头,诧异了半晌,才出声问:“所以,到底是谁?”
薛砚辞一边发动车子,一边貌似随意的说道:“祝氏集团的祝庭彰——或许他也不是真的要收购,只不过,是想给我一个下马威。”
但看他这副成竹在胸的架势,也知道,对方非但没得逞,反而还被薛砚辞给了颜色。
薛砚辞的那些商业手段,施缱自己没经历过,但也不是完全从未耳闻。
她隐隐预测到了什么。
而且,一直有一股没有捅破的念头在堵着她。
将她送到家门口后,她才开问:“祝总要收购我们乐团,为什么是给你的下马威?据我所知,阮苏绣,最近可是和徐长卿打得火热……“
薛砚辞正要调头,就听到了他这句话,顿时用一种仿佛看傻子一样的眼神看着她。
她想听他辩白,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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