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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片刻后,她就只是慢慢的垂下了眸子,扯了个笑容:“迅雷不及掩耳,就将祝庭彰掀翻车了,他还是你父亲多年来的世交好友,看来谁要是得罪了你,真就离死不远了。”
“你这话,是在夸我,还是骂我?”薛砚辞轻哼一声。
“夸你!”
施缱不知道薛砚辞对付祝家父女的真正初衷是什么。
但能看见自己的仇人下场凄惨,她还是挺舒心的。
“但同样的,看到他们的前车之鉴,我也得提醒自己,薛总手起刀落,狠辣决绝,以后我也要尽量保持距离,以免一不小心,就变成你案板上的鱼rou。”
“保持距离?我俩?”薛砚辞也笑笑:“施老师指的是负距离吗?那恐怕暂时还做不到,就算我同意了,你也忍不了,不是吗?毕竟你的瘾也挺大的……”
薛砚辞口无遮拦起来,什么话都往外说。
施缱的脸很红了,瞪大了眼睛,看着他:“你!你说什么呢,谁瘾大?”
薛砚辞吹了个口哨,若无其事的望了望天,任凭施缱急赤白脸。
卫滢就坐在车里,和他们距离的不远。
他们的音量稍一抬高,她就能听见对话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