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了过去。
可能真是太累了。
身体和精神上的双重折磨,让她的承受力到达了极点。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
她整整睡了十一个小时。
起床后,是难得的神清气爽。
只不过照镜子的时候才发现,两只眼睛肿得像桃子。
冯鸦九来南京出差。
正好路过施缱上班的机构,给她打电话,中午约她下楼吃饭。
施缱才刚出现在餐厅,冯鸦九就狠狠怔住:“你眼睛怎么了?”
她也知道,自己今天这个样子,是挺不好意思见人的。
垂了垂眸,她摇头道:“没什么,可能是昨晚着凉了。”
冯鸦九半信半疑。
他想起来,昨天薛砚辞好像才刚来过南京。
他问了一句:“你见过砚辞了?”
忽然听到薛砚辞的名字,施缱正在拿水杯的手,都不自觉抖了一下,里面的水差点撒出来。
看到她这个反应,冯鸦九更加做实了心底的猜测。
因为,只有薛砚辞才能如此影响施缱的情绪,别人都做不到。
“你们怎么了?”他又问。
但是,语气挺小心翼翼的。
眼前的施缱,不仅双眼红肿,而且感觉情绪非常脆弱,好像下一秒就能哭出来一样,脸色也不太好看。
冯鸦九的手在桌下慢慢攥拳,但是脸上仍然不动声色。
施缱一直没有直视冯鸦九的眼睛。
此刻她脑海里也在回忆着,昨天和薛砚辞发生的种种。
她在舞会上被薛砚辞狼狈的带走,后来又在酒店房间里发生了那样的事。
她的不少同事,都看到了她和薛砚辞在一起时的情景。
今天早上她去上班,还被好多人围过来,被问东问西。
有人拿她打趣和调侃。
那些人并没有恶意,但施缱还是不舒服,笑容苦涩而勉强。
“吃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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