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我开点营养剂按时服用就行。”
天气原因,庭院里原本葱郁的树木也只剩了残枝,衬得天色愈发阴沉。李雨游在走下熟悉的台阶时无端想起,曾经闻绪给他的第一印象便是枯树上的干刺,没有表情时肃杀又不详。
闻绪本人正在他旁边,一如既往送他出门,路上刚好接了个电话。李雨游边走边听着他时不时答复对方关于行程住宿的安排。
“您这是要出差?”
电话结束,李雨游明知故问。他一周前就已通过不法手段得知了闻绪要出长差的消息。
“对,”闻绪回答,“有个合作方得现场考察,不得不去一趟。”
“工作确实辛苦,”李雨游再次试探,想确定闻绪回来的日期,“要走多久?”
“李医生这是舍不得我走了?”闻绪反问。
“不知什么时候才能一起喝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