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而是自己的手——他原本今晚准备用在其他环节的手铐,把他自己的双手铐在了床头。
几十年的生存还是让傅穹在此刻勉强保持了理智:“闻总这是个什么意思?”
“跟我没关系,”闻绪挥挥手撇清自己,然后指了指旁边侍应生,“我约会对象有事情想问你。”
白白瘦瘦的侍应生终于取了那顶滑稽的帽子,而傅穹也终于得以看见他的全脸。
“是你,”傅穹确认自己见过这个人,但一时之间叫不出他的名字,“你是......你是刘先明的学生,你叫......”
李雨游替他回答:“我曾经叫游羽。”
傅穹意识到现在不是说客套话的时候了:“你想干嘛?”
李雨游没作声。
“我记得你们组已经全部离开军科所了,”傅穹警告他,“但你哪怕是以十一区普通居民的身份,对我做出这样的举动,你都会面临相当严重的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