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一回来,那个闹着要唱一宿的鞠梅先滚到房间睡觉去了。
邝梦薇洗完澡,正站在镜子前吹头发,这时恰好范斌按响了门铃。
抬头看了一下时间,这都后半夜了,不会是按错了吧?
邝梦薇拿起对讲门铃,“喂,你是不是按错了?”
“薇薇,是我。”
范斌的声音一传上来,邝梦薇一慌,话筒一下掉了下去,不过幸好,有线连着,要不然,不但她会吓一跳,楼下也跟着遭殃了。
往鞠梅住的房间看了一眼,邝梦薇拿起话筒,“你稍等一下,我穿好衣服,马上就下来。”
头发还是湿的,邝梦薇找了一个帽子,把齐腰的长发塞进帽子里。
因为刚从南方回来,她比以往要怕冷很多,可又不想范斌等的时间太久,邝梦薇只好里面穿着厚厚的家居服,外面穿了一件长款的羽绒服。
一年没见,借助楼里微弱的灯光,她清晰看见他站在那里,看着她在笑。
这温暖的笑,不知多少次出现过梦里,可每次醒来,都是泪水湿了枕头,后期,她都怕梦见他的笑了。
今天不是做梦,他就真实的站在那里,看着她,温暖的笑着。
范斌看邝梦薇一出来,忙打开车门,“薇薇,上车,”见邝梦薇在犹豫,范斌解释道:“外面冷,我们去车里聊聊好不好?”
是,她的确已经冷的不行了。
因为刚刚急着下来,她竟然忘记换鞋了,所以当邝梦薇一上车,范斌才注意她里面竟然没穿棉服,在一看她的小脚,一着急,也顾不得来时的警告,忙把暖风开到最大,把手伸向邝梦薇,“薇薇把脚拿上来,要不然会着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