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背的裙子了。”

嗯。

嗯？

江云晖情绪都到位了，一秒破功。

“说起露胸露背，我喜欢露腿的，下次可以考虑一下。”向暖还正儿八经思虑起来。

江云晖怎么能体会不到这份用心，拉起她的手轻轻吻在了唇边。

“回家，想露哪儿露哪儿，全露……”他极暧昧地低语着，眼神还从头到脚扫视了她一遍。向暖笑弯了眼睛，像两弯新月落入江云晖心底。

“云晖！”周董在人群中唤他。江云晖只好起身前往。

他一下又变成那个谈笑风生的人，向暖暗暗松了一口气。

“暖姐，你快来呀！”菲菲忽然打来电话，“快点来快点来！沈枫她要跳河了！”

向暖觉得脑子嗡的一声，一时没有明白菲菲的意思。但她电话里只有叫嚷和哭泣，什么都听不清。

“地址！地址！给我发地址，我马上去！”向暖压着嗓音，但也惊动了周围的人。江云晖正谈得兴起，被她这边的动静打断，赶紧跑了过来。

“怎么了？”

“沈经理那边出了点事儿，我先走一会儿。”

“我去送你。”

向暖一把按住了他：“你谈正事，我自己去就可以。”

“可是……”

向暖摇摇头，江云晖只好不再坚持。

向暖匆匆和大家伙告别，按照菲菲给的地址赶了过去。

跳河？这是整的哪一出？被人拒绝两次就跳河？宝途这样的公司培养出来的员工不说身经百战吧，怎么也能独当一面。来不来就寻死路，这是什么招数？置之死地而后生？！算了吧，一哭二闹三上吊吧！

她气喘吁吁地赶到河边，漆黑一片的景色简直入目无他人。

走错了？她急忙打通菲菲电话。

“暖姐……”菲菲大哭起来，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向暖心都凉了，腿也软了，声音都在抖：“你到底在哪儿？”

“我们在公安局。”

向暖觉得嗓子都要冒烟了：“哪个公安局？”

为什么不是医院？挂断电话，这个问题才跌跌撞撞进入脑子里，但她没时间细想，恨不能立刻马上就见到菲菲。

等她赶到派出所，一眼就看到坐在长椅上的菲菲和沈枫，她没有觉得魂回来了，而是差点顺着门滑坐在地。

“你是她们什么人？”警察同志像终于等来自投罗网的同伙一样看着她。

向暖没回应，而是走向沈枫，拉着她前前后后上上下下的检查。不是跳河吗？浑身上下一滴水都没有？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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