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到可笑。
“亲吻你难过的地方,直到你说不疼了。”
“我根本没有难过。”贺琛说。
陈迩直起身,手掌拨开他的额发,嘴唇印在他的眼皮上,烫得他闭上了眼睛。
“就像要哭一样,”她喃喃着,“陈拓要哭的时候就是这样的。”正是因为陈拓哭的时候太少,所以她印象里对这样的眼睛有ptsd般的深刻。
他压根没有这样觉得。贺琛在心里说,她要这样想就这样想好了。
“以后不会弄伤你了,”陈迩自顾自地跟他说:“不过我记性不好啊,你要记得提醒我。”
记性不好的人,自顾自地遵守自己制定的奇怪规则,她总是亲吻他未愈合的伤痕,然后那些明明觉得自己不再难过的地方,被人用那双湿漉的眼睛注视着,竟像得到了大人的关注所以一点疼痛也要哭出石破天惊的架势的孩童,真的泛起后知后觉的疼来。
于是贺琛再次憎恨起陈迩来,她把他的身体变得不听自己使唤,这无疑是十分危险的。
陈迩坐回了放满热水的浴缸,水溢到了胸口,她抬起手捋了捋潮湿的额发,露出白生生的一张脸。
“贺琛,你刚刚好像射了点进去。”她屈起腿,低头看着自己的腿心。
贺琛躬下身,漂亮的眉毛紧皱着,他扶着陈迩的腿根往上抬。
江曜也真是个畜生,连腿根这种地方都留了两枚淡淡的牙印,耀武扬威。
他有什么资格把陈迩当自己所有物似的到处留印?
不该让他乱来的,以后也不会了。
被使用过度的阴唇都红肿着,贺琛的手指拨弄开小阴唇,很顺滑地插进了小逼,水被他捣弄的动作带得来回晃动,扑在陈迩的乳尖。
陈迩里面夹得很紧,可是知道他是想把里面的东西弄出来,所以只是绷着小腹乖乖的没有乱动。
贺琛把自己的手指抽出来的时候,陈迩扶着浴缸的指节都泛白了,脸也红得厉害,新流出来的逼水很快融在无色的水中,她又被贺琛随便两下揉出感觉。
贺琛只是看着她红肿的腿心,里面并没有混杂了别人的精液,“没有弄进去。”
他又说:“不会有下次了。”
陈迩看他表情不知道为什么低沉,抓着他的手指捏了捏,“好哦,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
她知道什么呢,自作聪明。
他一直都是故意的,十分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贺琛只是起身打开柜子转头问她,“想要什么浴球,还是薰衣草的?”
“好。”她下巴贴在浴缸的边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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