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是,我都碰见过好几次,不过他一般只和几个朋友一起,不爱往人多的场子里去。”温睿抢过温然刚倒好的水,“他们那个圈子里都金贵得很,乱七八糟的人根本凑不进去。”
温然顿了顿,说:“之前在湖岩公馆,我好像就碰到过他。”
“我知道。”温睿轻飘飘道,“不然我为什么给你卡让你去看表演。”
无言以对,温然唯有沉默,原来一切都是安排好的。
“人么,都是有欲望的,有欲望就会想要发泄。”温睿放下水杯,“像顾昀迟这种人,已经有钱到没有哪种欲望是不能被立刻满足的,但偏偏他又对匹配度那么挑,契合度不够高的就没感觉。”
奇怪的,每次当温睿这样谈论顾昀迟的特殊体质,温然都会产生一种隐约的不适感。他重新倒了杯水,低声说:“不然你们也不会有机会。”
“有机会的不只是我们,是整个温家,包括你。”温睿兀地笑起来,“记不记得上次我说顾昀迟还有个特殊的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