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如初,而温然回答的嗓音从稚嫩变得清澈,梦中的他一直在长大。
温然每次做这个梦醒来时左手总是攥着拳,就好像七岁的那颗石头还紧握在手心。
温然的插班没引起什么水花,一个家中濒临破产的omega,身世背景还不如他那张脸来得惹人注目。但太久没接触集体生活,温然总有些不习惯,除了必要活动外他几乎都坐在位置上不走动。温睿说得没错,他就是一只阴沟老鼠。
腺体的异样还是被发现了,周四早上,温然在吃早饭,温睿从他身后路过,道:“你腺体怎么了?”语气揶揄,“该不会是被谁咬了吧。”
刚要出门的陈舒茴停住脚步,温然自知瞒不住,坐直一点,说:“撞到了。”
“我看看。”陈舒茴放下包。
温然只得起身走到她面前摘下颈环,陈舒茴按着他的后脑勺看了几秒,冷声道:“这么不小心,你以为我有很多时间和精力专门陪你出国看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