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好像也不算特别?”
“如果只是邀请我们出席,当然不算什么。”陈舒茴抱起手,“但是助理特意转达了顾董的一句话给我,他说顾董打算在寿宴上正式介绍一下你。”
温然握着筷子静止很久,才虚着声音问:“介绍我?”
“顾家所有嫡系、旁支,柏清的大股东、合作方,还有政府官员、军部军官,都会参加这场寿宴,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内心已隐隐猜出几分,却恐惧再往下想,温然摇摇头。
陈舒茴曲起指背压着唇笑了声:“温然,这是订婚啊。”
这么多年,她极少叫温然的名字,因为不愿联想到夭折的小儿子,而当她这样叫出口了,意味着她的心情正处在极点,怒到极点或喜到极点——此刻显然是后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