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和你一起掰。”在闭上眼之前,温然又说,“我把颈环调低一档吗?你是不是还没有恢复好。”
“我好得很。”
“可是我觉得你好像没什么精神,到时候没力气扛玉米怎么办?”
说得好像人生就剩下扛玉米这件事了,顾昀迟转过头懒得说话。
温然试探着摸到颈环侧边,将档位调低一档——没有挨骂。只是他忘记打开单向开关,因此闻到了顾昀迟的信息素,温然偷偷嗅了嗅,控制不住地想称赞一句好香,又怕被顾昀迟再扣上性sao扰的罪名,最终选择闭嘴,合上眼睛飞快地睡过去。
被一阵鸟叫吵醒,温然睁开眼,转过头,顾昀迟竟也倒在身旁睡着了。
温然愣愣地注视着他的侧脸好一会儿,才慢吞吞坐起来。不晓得睡了多久,没有手机没有手表,他们这两天完全在进行着传统的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几乎活得有些与世隔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