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动静,一道白影唰地从月光下蹿入视线。
dolu舔了舔前爪,甩甩头,慢悠悠朝他们踱来。温然伸手给它闻,然后坐到地上,dolu脸对脸地凑过来,舔了一下他的右颊。
温然转头看向正坐下的顾昀迟,发表感受:“麻麻的。”
顾昀迟嫌弃道:“臭死了。”
他话音才落,dolu就扭过去也舔了一下他的脸,顾昀迟啧一声推开它的脑袋,dolu却好像很高兴,四肢朝天躺在地上蹭蹭后背,最后将头搭在温然腿上。
“dolu会一直被养在这里吗?”温然问。
“它一个多月大的时候就没有mama了,差点被鬣狗咬死,我从保护区把它抱回来。”顾昀迟说,“等它满三岁,会带去做野外适应,至于最后能不能回归大自然,看它自己。”
明明有掌控一切的能力,却不吝啬将选择权交还给对方,这或许算是某种精神上的高度洁癖——不要曲意逢迎和隐忍委屈的归顺,要心甘情愿、清醒自知地只选择他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