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头缓缓滴下,落在柱子上。
“她流奶了。屁眼高潮了。”那人宣布道。
接着他们松开前xue的束缚,掰开xue口,往里灌进温热的酒。
“洗净,准备下一轮。”
我在哭,哭声像风中腐败的笛,眼泪混着唾液和yin水流进脖子,整个身体都在抖,却止不住想要更多。
“还要吗?”领头的骑士低头。
我点头,甚至还笑,笑得像个彻底疯掉的圣女,泪中带蜜,唇边是血。
“那好,今晚我们不睡觉。”他俯下身,将整根柱子又往里狠狠一送,我的身体像断线的木偶,猛地抖了三下,眼白翻起,像是要在高潮中死去。
我的肛门一松,像是有什么东西从里面喷出来了,紧接着是一阵阵顶峰的高潮。围观的骑士们都怔住了,紧接着爆发出巨大的惊叹声。我的体内骤然收缩,高潮如毒雷炸开,从xue口到肛门,从rutou到喉头,全身都在崩溃中颤抖。
我没叫。声音像被谁摘了去,只剩一个彻底崩坏、彻底归顺的rou偶,安静地、优雅地、在自己的汁液与血中,被永远钉上了他们的记忆里。
风吹来,帐篷布猎猎响起。外面晨光升起,阳光穿过我的身体,仿佛它从未存在,只剩浓烈的腥气、余温未散的木架,和一具跪伏着、像祈祷又像被玩坏的雕塑。
人群散去,“舞女”结束了服务,回到了黑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