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从窗棂斜斜照进来,把屋子分成光明与阴影。母亲坐在靠窗的长沙发上,靠着一只巨大的男人——不,是野兽。她披着只松松垮垮的披风,裙子褪到腿上,赤裸的上身被那傻子科兹玛整个围住,头埋在她胸口,粗重的喘息像一头发情的猎犬,而她低头,微笑着抚着他脑后的发,时不时发出几声甜腻的呻吟。
那一瞬,我仿佛听见什么东西在脑中断裂。
她的rufang丰盈得像刚挤出的鲜奶袋,被他吮得满是口水,红肿发亮。她轻哼了一声,低低喘气,那声音陌生又熟悉,从未给过我,却像是我天生该拥有的。她轻轻掀起裙摆,赤裸的小腹在光里泛着柔光,手指伸进自己两腿之间,摩挲几下后,竟像是忍不住似的,自己按着那傻子的腰,把他往自己胯下压去。
“……吃奶的狗……也该干活了……”她低语,那语调里带着平日没有的玩弄和宠爱。
我死死站着,一动不动,像被雷劈中了,瞳孔放大。下体悄悄发胀,紧绷得仿佛要爆开,我甚至来不及反应,jingye便猛地喷涌而出,弄湿了裤裆。guntang的羞耻与快感一并袭来,令我头晕眼花,喉咙发干。
我退到墙后,大口喘气,额头抵着冰冷的石砖,心跳仿佛要从胸腔炸出。那张脸——她轻轻仰头的脸,那熟悉的rufang被吮吸的模样,那声声诱哄的低语,像是焰火,把我整个灵魂烧得精光尽褪,只剩欲望。
我脱下裤子,手伸向那已经湿透的roubang,指尖一碰,那胀痛就刺入骨髓。
我再也无法思考了。裤裆下的东西又硬起来了,guntang一片。我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开始喘得像头快要断气的鹿,手伸进裤子,摸到那根早已挺立的roubang,颤抖着,抖到无法控制。
“……是我的……”我喉咙干得像砂纸,脑子里疯狂地回荡着那句话,“那是我从小吃奶的地方……那是我的……”
我用手死死握住自己,闭上眼,脑子里混乱一团,母亲的喘息、娇语、湿漉漉的rou声,全都钻进我耳朵,化作最原始的催情咒。
我幻想她跪在我面前,笑着脱下我裤子,用唇包住我,用她那双喂养过我的rufang夹紧我,哄我像小时候哄我入睡一样。
我闭上眼,她神色温柔却媚意撩人,她按住我的胯:“阿拉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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