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软的触感消失。
他静静地望着青年,也不意外对方会拒绝对自己负责。
尽管过去二十多年,第一次,他同一个人的关系走到这种需要负责的地步。
但。
郁诚晏觉得自己不该感觉意外。
他微微歪头,眼帘微阖,很想叫对方别再为难。
盛澜:“……所以,要不以后都你主导?”
郁诚晏:“?”
黯红色琥珀一样的瞳孔骤然一缩,郁诚晏不解地望过去,男生脖颈颀长润白,外套再度下滑,露出细白突出的锁骨,就像是一块摊在面前的美玉。
但璞玉似的青年,此刻已经将他自己润成了红色。
尽管极力垂着头,也依旧难掩耳尖和脖颈处袒露出的泛红肌肤。
盛澜几乎是用喊的道出:“我是无所谓的啦!怎么样都行。”
郁诚晏:“……”
片刻后。
郁诚晏整理思绪,觉得自己好像懂了。
“你说的不能负责就是……因为你那个方面不行?”
盛澜:?
??
哪个?
哪个方面不行??!!
是男人就不会想要被说不行,主要是他可行了呢,他只是!不知道该怎么下手或者下嘴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