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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都早些时候破了,便只余下一个囚邪地。我瞧着囚邪地废弃已久,想来无人使用,便将囚邪地翻新,用来栽种邪云花。”
“也是段某糊涂,且家中事情繁多,忘了将此事告知诸位,叫一个妖搅动风云,弄出这等误会。”
他看向带路的妖,解释道:“我已听说,此妖说,有人在囚邪地地宫研究控制妖物的邪术。”
他冷冷道:“这简直是一派胡言!”
带路的妖对上他的目光,目光颤抖,露出害怕之色。
汪禹余光斜了一眼带路的妖,不动声色地将段家主的手拂开,笑道:“段家主何必这么激动?现下各个世家门派的代表人都来到这里了,囚邪地地宫里头是在研究控制妖物的邪术,还是在栽种邪云花,打开了,让我们一观便知。”
其他人也纷纷道:“汪宗主所言甚是,段家主打开,让我们一观便知,无需多言。”
定天宗走了下坡路,金鳞宗如今是第一宗,与之交好的鹤衣宗、岫玉宗稍稍差一些。
身为金鳞宗宗主的汪禹,人心所向,即便他所作所为是错的,大家也会附和追随,更况且,他此时所作所为是对的,正义的。
段家主皱起眉头,嘴唇动了动,这才开口道:“不是我不愿意打开宫门,实在是不能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