蛐蛐比草丛里的稍微强一些,尤其是这生长在石头瓦砾里的蛐蛐,体型健硕,生性强悍,再加上后天培养,那个个上了斗场,场场常胜。”说完他端起酒杯朝两人敬了敬,又仰脖饮尽。
曹木汗敬道:“看来,先生对捉蛐蛐养蛐蛐还是有一套的。来,我敬先生一杯!”
宗政骞尧也不客气,端起酒杯,两人对饮。
金腰带赵九不失时机追问道:“那这养蛐蛐有何讲究?”
也不知道今天宗政骞尧是几杯酒下肚还是怎么地了,这话匣子一开还真难关上了,接着滔滔不绝说了许多关于养蛐蛐的的技巧,说话间,天色渐晚,三人酒也喝的差不多了,宗政骞尧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
两个仆人抬着他,把他送回房间的时候已经三更天了,待仆人出去,房间里静悄悄地,宗政骞尧明明是头朝里躺着,他翻了个身,头对着屋内,慢慢眯缝着眼睛扫视着屋内,确信屋子里就他一个人的时候,他一机灵从床上坐了起来,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起身活动活动筋骨,窗外的月光刚好投射进屋子里,地上好似上了一层霜,这么安静的夜晚,应该去院子里赏赏月光才好,正当宗政骞尧这样想着的时候,门口的窗棱上突然出现了一个人影,只见这个人影站在外面一动不动,宗政骞尧的心里咯噔一下,坏了,有人暗算,他蹑手蹑脚的踮着脚走到床边,轻轻地躺到床上,还故意把床弄出咯吱咯吱的声音,捏起鼻子,打着呼噜。
黑影站在窗边,凝神静气听了一会,就悄悄地离开了,宗政骞尧连忙从床上爬起来,轻轻打开门,只见偌大的院子里,一个影子,在廊屋角那一闪,他轻轻推门,跟了上去,来到廊屋角,他探头朝拐角里看去,没人,可是好奇心驱使他抬脚朝后院走去,这是一座四进院落,后面是后罩房,是女佣住的地方。
半夜时分,各屋的灯都已经熄灭了,七绕八拐,过了后罩房,后面还有一间单独的小屋一扇窗户还亮着灯,宗政骞尧提气轻轻来到亮着灯的窗户前,他附耳上去听了听,屋子里没有声音,他用嘴舔了舔一根手指,戳向窗户纸,他顺着戳破的窗户纸朝里看着,冷不丁他惊出了一头冷汗,吓得他倒吸了一口冷气,赶忙朝来路飞奔而去。
清晨,院子里洒扫的仆人各司其职,宗政骞尧急匆匆向院门走去,芊辰辰忙扣了衣服上的扣子,整理着包袱,跟在后面。
“我说你这是抽什么风?昨天你偏要来,今天一大早就匆匆的不辞而别。”芊辰辰边走边抱怨着。
宗政骞尧也不搭话,自顾自一个人朝门外走去,完全不理会后面唠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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