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家父所赐而已。”宗政骞尧谦虚道。
“哦,先生看来不像本地人,难得听你一番辩论,倒合了我的心意,不如到舍下小聚,把酒畅谈,可好?”褚之先看上去一副读书人的孺子模样,倒不像什么坏人,宗政骞尧想到,可是天下的坏人有几个是写在脸上的呢?自己本是个江湖人士,四海为家,初来乍到,认识一些人也没什么不好,只是这样省了自己住店吃酒的钱,想来也挺好,这样想着脚下就跟着褚之先来到了一条河边的茅屋里。
茅屋坐落在半山坡上,屋子里倒也干净整洁,墙上挂着好几幅字画,正对着茅屋的河边搭着凉棚,凉棚伸向河中央搭着木制板桥,可以垂钓。宗政骞尧站在凉棚里,风从四面吹来,无比凉爽,和汴京御街密密麻麻的商户相比,这里没有繁杂拥挤,晨有鸟儿叽叽喳喳的叫声,昏有呱呱呱的蛙鸣音,真是一个难得的世外好归宿。
夜色中的赵府,大门紧闭,这个四进院落在黑夜里显得那么神秘、静地出奇。
“庭院深深深几许?”庭院越深,越不得窥其堂奥。第三进院落里的灯光还在亮着,仆人阿良有节奏地敲了敲门,躬身进了屋内。
屋内珠帘掩映,灯光迷离,阿良哪里敢抬头看,低头禀道:“主人,宗政骞尧今天去了辩士馆,听说他舌战求和派,语惊四座。”
珠帘后,赵九从躺椅上起身,拿下脸上敷着的养生模具,冷冷道:“我就知道,他不是布衣而非等闲之辈。”
阿良又禀告道:“后来出了辩士馆,被一个城外民间贤士请了去,今晚就留宿在那里。”
“民间贤士?哼,不过就是那个人送外号半坡居士的?”赵九冷笑了一声。
“有什么办法把这个人争取过来?还是……”仆人阿良试探着问道,其实他想看看赵九对宗政骞尧的态度
赵九把手里的模具朝桌子上一扔,道:“征服有能力的人为我所用,这样的人就要投其所好,但是你不征服他们的心,什么都没有用?”
“主人说的极是。”阿良明白了。
夜色正好,宗政骞尧酒已醒了许多,今晚和褚之先聊的甚欢,自己就多饮了几杯酒,昏昏沉沉睡了过去,此时大概是三更天了,他起身披衣朝屋外走去,
河水在月光下波光粼粼,就是黑的吓人,河边极静,一轮满月挂在半空中,想不到汴京还有这样赏月的地方,他在河边的凉棚里坐了下来,正入神时,一阵叮叮当当的兵器打斗声传了过来,他回头细看,刀光剑影是从半坡的茅草屋的院子里传来的。
芊辰辰和两个黑衣蒙面人战的正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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