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摩挲着他横在我腰间的手臂,男子应了一声,听我说道:“你可知珮扇得知你为楚卿割血一事,也如我这般夜不成眠?”
他身躯一僵,我转身面对着他:“你们兄弟的事,我不应该插手。但他当时待在我屋中,时常担忧你是不是因为怪他才不愿回倾城坊。”
辩解的话在殇止口中转了又转,最终轻飘飘结束:“我会处理好这些。”
他和我都是了解对方的人,个中深意,不需多言,已经明了。
屋中再次陷入寂静,这种安宁没有持续很久。
同床共枕的最大缺点就是,当你的伴侣无法入睡的时候,你同样会被影响。
在我第五次翻过身去的时候,殇止的手隔着薄薄的布料一把捏住了我的左胸。
“!”我在黑夜里瞪大了眼睛,“做什么?”
他的手熟稔地揉捏那团软肉,强硬地压到我身上。
“你太焦虑了。”殇止在我耳边吐息,“我不知还有什么办法能让你放松下来。”
他的意思再明显不过。
“我、没、没心情啊......”
甬道受情绪影响异常干涩,这些日子我忧心白画梨的事情,倒是没有分出多余的心思给身体。
殇止讨好一般亲吻我的脸颊,捏了捏我的耳垂,一口含住,舔吮着顺着脖颈往下。
“殇止、别......”
嘴上推拒叫嚷,身体倒是十分诚实,由着他解开衣服,挑逗渐渐湿润的下身。
他的舌滑过被咬得挺立的乳尖,直奔那处桃源洞地。
我无措扶着被他推高的双腿,殇止灵活的舌头试探着抵住花蒂,打着圈儿让它慢慢涨大。
他在舔......
我的喉间发出细软无力的呻吟,蜷在身体想要往后缩,被他用力扣住腰肢。
那根舌头舔开花缝,又热又潮,让人忍不住想把花穴送到他嘴里。
他的性器在不知不觉中变粗变长,舌头费力挤进的甬道紧致柔软,似是吞一根手指都勉强。
他却是尝过这肉穴的妙处,水多穴紧,肉棒一旦插进去,不射出精液就别想离开。
“贪吃成这副模样。”殇止唇上沾着水液,“现在有心情被肏了吗?”
穴口缺了温热的唇舌,接触到空气微凉,我尚在平复气息,他扶着涨硬的肉棒顶在穴口,一点点往里入。
被充分润滑过的花穴诚惶诚恐裹上他的硬物,自发体会着性爱的快感。
“你轻些...白画梨他......”白画梨还在隔壁。
我的话没有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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