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天堂。”

非常直白的要求。

“我拒绝。”

加百利毫不迟疑地说道。

“你已经看见了兄长和我的对话是吗？放弃吧，加百利，我们不会允许你的计划成功，我们的父也不会允许，不要做多余的蠢事。”

雷米尔的声音变得严厉。

加百利面无表情，冷漠地说道：“蠢事？让我告诉你什么是蠢事，抢劫犯、杀人犯、强奸犯、诈骗犯、小偷、军火商人、政治家……那些不断犯下罪行的恶人，因为最后一刻向主忏悔，所以得到了上天堂的计划，这才是蠢事，没有比这更愚蠢的了。”

雷米尔恼怒地呵斥道：“你在质疑我们的父？”

加百利坚定地说道：“不，父的慈爱永存，愚蠢的是那些人类，他们自以为可以肆意消费主的恩典，我要让他们明白，他们的罪不是轻飘飘的忏悔就能一笔带过的。他们要接受考验，若主慈悲爱人至斯，我得确保人类值得我主的大爱。”

雷米尔严厉地说道：“考验人类不是你的工作，主要考验人类，自然有天启四骑士，你的任务只是观测，代表天堂监视人间，阻止恶魔干涉人间，而不是勾结恶魔毁灭人类！”

加百利平静地说道：“看来我们无法达成共识。”

这并不会让她感到意外，九成以上的天使都是这样，无理由遵守主的决定，即便心中出现不满，也不会让情绪影响自己的决定。

“加百利！”

雷米尔的声音在加百利的脑海中戛然而止，她主动断开了和雷米尔的连接。

“不过，计划确实要加快了。”

加百利喃喃自语。

天堂不会放任她乱来，一定会想办法阻止她，甚至是告知他们的父，他们的主，请求天主来阻止她——那是最后的一步，天使的存在是为了代替天主工作，而不是给天主制造工作。

沉重的脚步声从后方传来，加百利不必回头，也知道是谁来了。

“我知道你的要求是什么，孩子。”

加百利展开了宽大的翅膀，头也不回地说道。

“还在用你的全知之眼监视我吗？加百利，我受宠若惊。”

康斯坦丁走上前来，向加百利问道。

加百利转过身来，从容地说道：“icould offer something，关于牧羊人如何指挥羊群的建议，让最不羁的那些羊也乖乖听话，但是这样做未免太假惺惺。”

“确实，你这婊子，我看见你就能感受到那种假惺惺的虚伪，加百利，”康斯坦丁嗤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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