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点头，目光凝视着老者。“是的，老先生。我的武魂和修为都已到瓶颈，若没有第四魂环，我将无法更进一步。而您曾经提到过，愿意为我献祭……”

“我确实说过。”老者微微一笑，伸手端起桌上的一杯清茶，喝了一口，然后缓缓放下。“小子，这条路是你自己选的。修炼到你这个地步，你该知道力量的代价。为此，你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陆羽毫不犹豫地回答，语气中带着一丝坚定，但眼神深处却难掩复杂的情绪。

老者看了他一会儿，叹了口气。“你也不必多想。我既然提出献祭，就早已无惧生死。人这一辈子，总要为自己做个了结。你无需因此感到愧疚。”

“可是，老先生……”

“没有可是！”老者忽然打断了陆羽的话，声音低沉却充满威严。他的目光像利刃一般刺入陆羽的心底。“你要记住，修炼一途，本就是争夺天地之间的机缘。若你不能狠下心来，又如何在这片弱肉强食的世界中立足？”

陆羽沉默了，拳头悄然攥紧。老者说得没错，可是让一个活生生的人为他献祭，心中的挣扎依旧让他难以平静。

老者似乎看透了他的内心，笑了笑。“放心，我这把老骨头，早已活够了。再说，我也不是什么普通人。”

“您……”陆羽一愣。

老者并未解释，只是缓缓站起身来，身上的气势在这一刻微微外放，带着一种说不出的深邃与威严。陆羽从未真正探查过老者的实力，此刻却发现，自己竟完全看不透。

“小子，出去吧。献祭的仪式需要一些准备。”

陆羽犹豫了一下，但还是点了点头，退了出去。

夜幕降临，森林深处，月光洒在空地上，银辉如霜。老者站在空地中央，双手背负身后，仰望着天空，神情带着一丝淡淡的怅然。

陆羽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老者。他能感受到，老者的气息正缓缓攀升，一种强大的压迫感弥漫开来。

“来吧。”老者的声音响起，带着一丝平静的笑意。“开始吧，让我最后为这片天地做一点贡献。”

陆羽深吸了一口气，走上前，双膝跪地，恭敬地朝老者行了一礼。

“老先生，多谢您的恩情。我陆羽发誓，您的牺牲绝不会白费。”

老者微微一笑。“发什么誓？我又不是为了听这些才这么做。记住，你的路还长，不要辜负自己就行。”

话音落下，老者闭上双眼，双手缓缓摊开。一道黑色的光芒从他体内涌出，直冲天际。与此同时，整个空地的气息骤然一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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