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饿了两顿后,终于还是没逃过真香定律,不死就饿死,在这里没人惯着他。
半饥半饱地过着每一天,耶律延禧越来越焦虑。
宋辽这一战,影响太大了,对他个人的影响更大,已然决定了他将来能否继承辽国的皇位。
辽国皇太孙被俘的消息如果天下皆知,辽国的储君必然要换人的,否则就算勉强登基,朝堂上也不会有人服他,曾经被俘的经历甚至会被写进辽国的史书,生生世世丢人现眼。
现在耶律延禧只盼他的皇叔耶律淳能把消息掩盖下去,把所有知情人都灭口,运气好如果能被宋人释放,或许他的人生轨迹不会有太大的改变,否则他若成了被废的太孙,未来的命运简直不敢想。
营帐外传来杂乱的脚步声,随即帐帘被掀开,赵孝骞领着几名禁军走了进来。
耶律延禧见到赵孝骞,下意识便立正站好,姿势乖巧得让人心疼。
赵孝骞对耶律延禧的乖巧姿态倒是颇为惊奇,如此懂事的年轻人,都不好意思折磨他了。
进帐后,赵孝骞找了个地方坐下,随即吩咐道:“来人,先把这人吊起来,鞭子蘸了盐水抽一顿再说。”
耶律延禧大惊失色,急忙道:“慢着!赵郡公为何无故施刑?”
“因为你嘴硬,你不招。”
耶律延禧眼眶顿时泛红,悲愤地道:“你问我了么?”
赵孝骞一愣,下意识望向旁边的陈守。
陈守无语地摇头,是的,你什么都没问。
有点尴尬,但只要自己保持高冷威严的模样,尴尬的人就一定不是自己。
赵孝骞不怒自威地端正了坐姿,沉声道:“我问你,你会招么?”
耶律延禧怆然道:“在下在辽国时,无论任何人问我问题,万事皆有回应,在下的态度向来是有口皆碑的。”
赵孝骞目露同情之色,看把孩子折磨成啥样了,为了保命啥鬼话都敢说……
“好吧,先说你的姓名,身份,在辽国的官爵职位。”
耶律延禧黯然一叹,然后整了整凌乱破败的衣冠,微微仰起头。
顷刻之间,耶律延禧整个人的气质陡然一变,悲苦可怜的阶下囚突然充满了高高在上的贵气,那种睥睨捭阖的目光,犹如掌握众生生死的神灵。
赵孝骞微微皱眉,这副死样子,看得他有点不舒服。
旁边的陈守似乎也感受到世子不爽的心情,立马扬手一记耳光扇过去。
“我家世子问你话呢!你特么摆你娘的什么造型!”
耶律延禧被扇得颈骨差点错位,顿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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