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臣滞留上京半年了,辽国至今未给交代,反倒觉得进犯我大宋天经地义,此事若不能给外臣一个满意的答复,以及充满诚意的赔偿和道歉,外臣不会轻易离开上京。”
“你!”耶律洪基怒极,颤巍巍地指着他。
无语了简直,宋辽现在是什么情况你难道不清楚?
我辽国被打败了两次,两次啊!
你还拿去年的旧闻说事儿,还把责任扣到辽国头上,你怎么不提赵孝骞全歼了我总计七八万辽军呢?
“纵是如此,贵使不安分留在上京,为何煽动我辽国子弟谋反?你到底存了什么心思?”耶律洪基又质问道。
苏轼淡淡地道:“外臣应辽国权贵之请,勉为其难开堂授课,教予贵国子弟中原圣贤史记和经义,外臣教的内容,皆在我中原流传下来的史册上有典可查,一字不易,敢问辽主,外臣何错之有?”
“外臣不过是将中原千年史传如实教授,并未添油加醋,贵国却给外臣扣上煽动谋反之名,简直是笑话!辽主若欲取外臣性命,尽管拿去便是,何必用这贻笑天下的理由,徒增天下人耻笑尔!”
耶律洪基又被怼得说不出话来。
跟宋国赫赫有名的文化人斗嘴,这不纯纯找虐吗。
偏偏面对苏轼的犀利词锋,耶律洪基打不得骂不得,只觉满腹愤怒加憋屈,快气出大病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