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有旧党,不过是意外的收获而已。”
赵颢沉默半晌,忍不住道:“老夫一直没问过你,你为何非要杀韩维他们?这件事本来不必做得如此激烈的。”
赵孝骞叹了口气,道:“做人,还是要有点人味儿,两个字,‘良心’而已。”
赵颢皱眉,他好像懂了,又好像没懂。
一生富贵的他,从未体察过民间疾苦,很难站在贫苦百姓的立场上想问题。
赵孝骞不一样,他上辈子就是贫苦的百姓,他很清楚被人欺凌残害的滋味,对那些加害者自然不会容情。
四十二名犯官的头颅,或许其中也夹杂了一部分赵孝骞个人的情绪,他也想安抚和祭奠前世那个贫弱无依的自己。
下午时分,章惇登门。
章惇也是从后门进来的,没办法,前门太热闹了,章惇也不想太高调。
赵颢父子将章惇迎进了银安殿,寒暄几句后,赵颢便吩咐设宴,从青楼请来的魁和歌舞乐班也盈盈入殿,歌舞娱客。
悦耳的丝竹声里,舞伎们在殿内翩翩起舞,一个个撩人的舞姿展现在宾主面前,令人赏心悦目。
然而魁也好,舞伎也好,她们的目光都纷纷盯着赵孝骞,眼神热烈且爱慕,无论琵琶弹唱还是起舞,目光都一瞬不瞬,仿佛一群母狼盯住了鲜美可口的猎物。
赵孝骞浑若不觉,郡王殿下如今的口味早已变得无比挑剔,寻常的庸脂俗粉根本入不了他的眼,有幸与他共度春宵的,至少也是倾城绝色的美人,而且,赵孝骞不会动,美人全自动。
酒过三巡,算是走完了流程。
章惇搁下酒盏,笑吟吟地望向赵孝骞。
“去年离京时还是郡公,今年归来已是郡王,老夫也该称‘殿下’了,可是了不得。”
赵孝骞谦逊地道:“章相公是一国宰相,小子怎敢僭越,您叫我‘小赵’就是,听着亲切。”
章惇面色一僵。
赵颢也有点坐不住了:“你……不要胡说,成何体统!”
章惇也指了指他,苦笑道:“大半年不见,你这家伙说话为何还是这么不正经,边疆的战火就没能让你这张嘴变老实点么?”
赵孝骞认真地科普道:“战火是烧不进嘴里的,我的嘴只会上火。”
章惇面色又是一僵,随即非常果决地道:“换个话题,赶紧的。”
久违的心塞的回忆涌上心头,章惇这时才惊觉,与这小子聊天从来就称不上愉快,每次都被他那张嘴怼得难受。
考虑了一下,章惇觉得还是直接称呼表字比较妥当,这样的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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