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
李清臣有些不耐烦了:“我与你素不相识,有事去府衙说,公事公办,现在,让开。”
田镜突然从怀里掏出一张纸,纸上密密麻麻写满了字,递给李清臣:“李判官,素不相识不要紧,有些东西能够让你我成为至交好友。”
“这是一份礼单,礼单上的东西在下已派人秘密送到您的府上,还请李判官笑纳。”
李清臣接过礼单扫了一眼,见上面列出的礼物五八门,都是些值钱的东西,价值竟有数千贯之多,李清臣不喜反惊,立马暗暗生出警觉之心。
“你到底是何人?贿赂朝廷官员是何居心?”
田镜微笑道:“在下没别的意思,不过是想请李判官开个方便之门。”
“什么意思?”
“前几日真定城的差役拿了几名道士,那些道士可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李判官何必赶尽杀绝?不如行个方便,将他们放了,在下与尊驾也能交个朋友,李判官意下如何?”
李清臣脸色一寒。
真定城抓了几名道士的事,他自然是知道的。
那是郡王殿下亲自吩咐下来的差事,据说是在辖下的村庄里干了骗财害命的事,郡王殿下怒而下令彻查,这才拿了玄清观的道士们。
这件事李清臣只是听说,既然是郡王殿下亲自交代要办的事,李清臣自然不便插手,仅仅只是听说后,便将此事抛诸脑后。
只不过田镜有一点说错了,拿问道士的人不是真定府的普通差役,而是殿下亲自吩咐皇城司办的,包括后来道士们入狱后审问的差事,也是皇城司在做,府衙的官吏差役们根本没插手。
现在这个叫田镜的来历不明的人,突然在街上拦住他,送了一大堆值钱的贿赂,提的要求仅仅只是释放那几名道士。
此刻李清臣已渐渐咂摸出味道,觉得此事有点不寻常了。
李清臣终于打起了精神,第一次认真地打量田镜。
端详良久,李清臣道:“你是读书人?可有功名?”
田镜遗憾地叹了口气,道:“在下元祐二年,元祐五年两次参加科考,无奈皆名落孙山,并未考取。”
李清臣并不意外,如果有功名在身,至少也是个寄禄官了,不可能亲自出面干这种贿赂官员的事。
“为何要送我贿赂,为何要我释放那几名道士?你在为何人做事?”
田镜苦笑道:“李判官何必追根问底,彼此互利,行个方便,事后拂身而去,你我各自了无牵挂,不好吗?”
李清臣眼中闪过莫测之色,半晌才捋须笑道:“那几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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