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不是赵孝骞要找的人,留着这个人终究是个祸患。
可柴若讷长期在丹书铁券的熏陶下,胆子已变得越来越大,其次是柴若讷这人对那些江湖高手们,还是颇讲几分义气的,杀何雄容易,柴若讷担心的是被其他的钦犯们知道后,会对他寒心,失了人心。
于是就这样,何雄继续在庄子里住了下来,而柴家派去真定城打探消息的人,数日过去仍无结果。
…………
鹅毛大雪,纷纷扬扬,漫天被风雪遮盖,迷茫得像看不透的人生前程。
如此恶劣的天气里,距离柴家庄子十里外的一条山谷里,折可适麾下的一万兵马集结在山谷狭长的山道内,冒着漫天大雪静静地等待命令。
赵孝骞这次也亲自到场了。
柴家终究太敏感,分量太重,赵孝骞不太放心,必须亲自指挥。
大雪下了一天一夜没见停,气温越来越低,赵孝骞穿得厚厚的,身上还裹了一张熊皮大氅,面前生着一堆篝火,可还是冷得哆嗦。
“叫将士们也生火取暖,这鬼天气除了咱们这群神经病,没人愿意出门,放心大胆地生火,不会被柴家发现的。”赵孝骞颤声道。
折可适开心地转身传令,他喜欢赵孝骞这样的主帅,治军严谨,但爱兵如子,很温暖。
“殿下,咱们这次直接对柴家下手,殿下不怕惹麻烦么?末将听说柴家就连官家都不愿招惹……”折可适有些担心地道。
赵孝骞淡淡地道:“怕啥?柴家犯了不赦之罪,这一次丹书铁券可护不了他。”
“柴家犯了啥罪?”
赵孝骞一字一字缓缓道:“谋逆罪,你说是不是死罪?”
折可适大吃一惊:“柴家谋逆?这……是真的吗?”
“窝藏谋逆人犯,柴家就是谋逆,这道理要我教你?”赵孝骞冷笑数声:“太祖遗训,善待柴氏子孙,但谋逆罪不在赦免之内,所以,太祖遗训都保不住他,是柴若讷自己作死,怪不得别人。”
折可适沉默半晌,方才低声道:“那个被柴家窝藏的谋逆人犯……”
赵孝骞大大方方地道:“没错,是我安排他投靠过去的,名字是真的,犯的事也是真的,人家真叫何雄,曾在邢州辖下的村庄里聚集乡民杀官烧了县衙,被判谋逆之罪,被关在真定府大牢里。”
“名字,案宗,证据,皆有据可查,放到朝堂上也没人敢不服,柴家卷进这桩案子里,不是谋逆是什么?”
“更何况,柴家庄子还收容了数百名朝廷钦犯,前朝废帝的后裔,收容这么多盗匪钦犯之流,他究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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